【TF人机】卿我所有（独立番外）· 惑星· 下
#无身高差
#赛博坦为地球上的岛屿
#全员飞行
#无女TF
梗来自英剧《Upstart crow》S3 05
威震天X AT
擎天柱X 一个有点复杂的人物（暗线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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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Hermaphrodite（赫马弗洛狄忒斯）”
“什么？”
“我说，你的小朋友。托比，是个赫马弗洛狄忒斯，AT刚刚说的，我能读懂她的唇语。”
“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要对托比做什么？”
威震天这时才把脸转向紧张的擎天柱，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她不会对托比做什么，至少现在不会。你的小朋友，并不是人类女性，可她也不是人类男性。我以前只在城主那听过类似的传说，托比这类人曾经被认为是受某位神明眷爱，可现在，人类觉得这样的身体是母亲与恶魔交媾，是活生生的诅咒。城主当时说他愿意花大价钱买一个回来，做玩物或者活的摆件，我觉得他那是酒疯时的胡言乱语。没想到，第三性别的人类真的存在。不得不佩服你，擎天柱，你挑人的眼光真是独到。”
理智似水底的泥沙，被威震天的一番话搅成浑浊的泥汤，不能让托比受伤害，是第一个跳出擎天柱处理器的想法：
“托比不是你的突破口，她或是他，都与赛博坦一族没有任何关系。”
话一出口，擎天柱自己也吓一跳。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向来沉静的性格，在托比的事上会变得异常冲动，明明应该先搞清楚威震天要怎样用托比威胁自己。
威震却天一改刚才的表情，反而满脸中肯的说：
“你们在调查AT父母的事。有什么发现吗？”
擎天柱没回话，他偷想：无论怎么回答，都有被灭口的可能，还是先看看吧威震天，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银色的TF见他没说话，便闷笑一声，继续说了下去：
“当初，我花了不少钱才把这件事压下去。如果你们继续调查，我刚建立不久的小家庭便会被撕扯得零七八碎。”
“所以你在欺骗她，只为留她在身边。让她误以为最爱她的丈夫早已倾尽全力。可事实上，如果她知道真相，不仅会颠倒她的整个世界，甚至会让她精神失常。”擎天柱嘴上没留情面，他打芯底反感威震天的不名誉。
“完全错误，擎天柱。”威震天的声音变得非常疲惫 “如果你继续调查下去，你一定会查到真相，而我的家庭也会被牵扯进一场风暴，我的余生都会在痛苦中沉默的度过，因为你会害我失去我亲爱的妻子。”
擎天柱止不住自己惊骇的表情，他仔细观察着威震天的各项体征数据，希望找到他撒谎的蛛丝马迹。可他失败了：
“你的意思是？”
威震天依然保持倚在窗边的姿势，窗外传来一群女孩们嬉笑的声音。银色的TF把脸转向楼下，轻声说：
“是AT。”
威震天的语调波澜不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楼下的庭院，因此错过了擎天柱不可置信的表情。当红蓝色的TF想要说点什么时，威震天忽然微笑着向楼下招招手，似乎是在回应妻子的问候。这一刻，擎天柱不知该如何评价，还在赛博坦岛时，他就见识过威震天的阴险狡诈，那双总是杀气腾腾的莹红色眼睛，如今却似一潭布满了款款深情，而又深不见底的镜湖。
“看看她” 威震天的低语让擎天柱的音频接收器发痒。“看看她，为她，我愿意怒拳紧握，惩处任何她认为的奸恶，或许AT就是我的心魔，经历越多的阴谋，我心中的疑惑也就越多。可当她出现，我便了然一切，就如冰雪消融，万物复生。所以擎天柱，我不会允许你破坏我的家庭，你最好终止调查。而我的诉求，与对错和正义都毫无关系，一旦AT对你们的调查不满，那我就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难道你要带着托比风餐露宿吗？我倒觉得城主身边更适合他，我说的对不对？”
来了，威震天教科书级别的威胁。看擎天柱没回话，威震天终于转过脸，微微眯起他猩红的光学镜凝视着前者，只见红蓝色的TF目光坚定，毫无畏惧：
“托比与我的调查无关，如果你的火种里还有荣誉感，就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威震天哼笑一声，随即扬了扬手掌：
“送客。”
当晚，擎天柱带着托比匆匆忙忙返回住所，他得尽快让托比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还没等到晚饭的时间，通天晓的家门便被人扣响。来者身着藕色长裙，显然是那位夫人的侍女，她手里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冷冰冰的说这是我家主母送给托比的衣裳。通天晓接过盒子，关上门。大的那个的确装满了各式服装，但小的那盒里只有一只皮鞋，和一封亲笔信。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擎天柱打开信封读了起来：
尊贵的领袖先生：
见字如面。请原谅我的冒昧，因为夫君手眼通天，所以只能借由忠实的侍女与你取得联系。我料到丈夫一定会制止你的调查。可有关于我父母的真相被刻意掩盖了，这只男鞋就是证据之一。我诚恳的请求你，请你大发善心，帮助一位心碎的女儿，请务必调查出真相，我愿意给予一切资金上的支持。
真挚的，AT
放下信，擎天柱的表情变得非常凝重。他一字不漏的将威震天的原话转述给其他3人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通天晓率先摇了摇头：
“威震天是欺诈的高手，如果他在撒谎这件事上敢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我相信他是先处理掉了阻碍他的父母，然后胁迫了他的妻子，或者是他欺骗了她。”
“很有可能。”擎天柱点头附和 “但也有可能威震天说的是真话，这位夫人是个与他相差无几的危险人物，现在她故意送来一份证据，目的是想考验我是否具有调查的能力，换句话说，如果我的行动能威胁到真正的犯人，那她会利用威震天的力量将我从这个世界抹除掉。”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呢？是快点带着托比回赛博坦岛？还是要冒着跟威震天撕破脸的风险继续调查？”
通天晓的疑问掷地有声，擎天柱皱起眉心，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世界露出举棋不定的表情。
“你不必担心我，擎天柱。”托比的声音细如蚊哼，可却捉住了所有的目光：“在遇见你们之前，我就一直四处流浪，躲藏是我的拿手好戏。如果威震天想用我来威胁你的正义之举，那他得先找到我。”
托比信誓旦旦，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刚被捡回来时脏兮兮的样子了，结束了流浪生活的他充满了活力，那头飘逸的金发也变得越发耀眼，就像阳光的容器，通透而璀璨。
可带着忧愁的擎天柱摇摇头，明确拒绝了托比的提议，他没胆量用这个人类做赌注，托比很重要，托比需要被保护。但眼下若想保护他，那就是趁早带他远离这座城邦，去到城主的脏手无法触及的远方。
另一边，威震天悄悄打开了一扇门，这是AT的书房，一间由清凉的浅蓝色，白色以及满墙书籍组成的房间。而它的女主人正坐在柔软的白色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夕阳先是侵染了天空，现在又流入这间书房，私自用昏黄篡改了房间的色泽。
“到晚饭时间了？”AT头也不回的问道。
威震天露出笑容：“不，my love。我们有点别的事需要聊聊。”
AT在沙发上转了个身，这才发现丈夫身后还跟着一脸委屈的人类管家，尤其，这位管家的手上还拎着一只皮鞋。
“亲爱的” 威震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们得谈谈，你为什么要偷走管家的鞋子。”
“因为我无聊。”AT盯着自己修理完美的指甲，眼皮都没抬一下。
“因为无聊，就偷走别人的鞋子，还送到擎天柱那去了？”
“好吧” AT不耐烦的抬起头，迎上丈夫的目光“如果我的行为不妥当，那我道歉，但别指望我会改，因为你知道，我是个很容易无聊的人。”
威震天呵呵笑起来，没再说什么，他秉退了身旁的管家，绕行到沙发的正面再俯身向下，用身体将妻子围堵在了沙发上。
“我的光中之光，要怎么做，才会让你无暇顾及那些无聊的事和人呢？”
“看样子”AT温柔的咯咯笑起来，她随着威震天的动作慢慢倒向沙发“今天的晚餐要搁置一段时间了。”
当晚的午夜，万籁寂静，一位身材纤长的TF走进了宅邸。在他的尖锐的长爪中，还捧着一个脏兮兮的箱子。来客似乎特别熟悉宅邸的构造，他悠哉的迈动长腿，留下高跟鞋触碰理石地面而发出的“嗒，嗒”响声，像是钟表的摆动，在漆黑的夜晚永不停歇的回响。终于，这位来客到达了他的目的地——威震天的会客厅。宅邸的主人端着酒杯坐在壁炉边，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你手里的是什么？红蜘蛛。”威震天轻轻摇晃手中的酒杯，浅粉色的高醇能量酒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曳。
“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我的主人。”红蜘蛛的声线总是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只见他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这个过程中，威震天瞥见箱子沾带的泥土渣滓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时，厌恶的眯起眼睛。当红蜘蛛向他展示箱子里一堆毫不起眼的杂物时，威震天的不满瞬间被放大了。
“你半夜来访，就是为了给我看这堆垃圾？在你彻底污染AT刻意为我定制的地毯之前，最好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好理由，红蜘蛛。”
“啊，我的主人。我可无意冒犯你，但是这堆杂物并不是垃圾，都是这几个月前被夫人埋在旧宅的东西，就在她亲手哉的那颗椰枣树下。”说着，红蜘蛛开始在杂物中翻找，然后，他抓起一只男式皮鞋，继续说道：
“我今天忽然得知夫人不明缘故的送了一只鞋子给擎天柱，加上那个博派家伙的调查，某些只有我知道的小事也就突然明朗了起来，我原以为夫人是怕睹物伤神，才将这些东西埋在地下，可在我的调查下才发现，这些不起眼的垃圾，其实都是当初搜救队和警察找到的证物。也就是说······”
“够了，给我停下你的夸夸其谈。”威震天的表情变得十分凶恶，屋内除了点燃的壁炉没有其他光源，威震天的半边脸被炉火映照着，而另一半脸则陷入黑暗之中，加上他暴怒的眼神，立即将红蜘蛛吓得不敢再出声。
纤细的来客对他主人的怒火不明所以，于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安静的看着威震天逐一查看箱内的杂物。没过一会的功夫，威震天发话了：
“给我原封不动的埋回去。”
听闻此言的红蜘蛛惊讶的合不拢嘴，他的光学镜左右晃动了几下，辩解道：
“可是主人，夫人她正在··· ”
“正在欺骗我？你想说的是这个吗？”威震天转过身背对着他 “记住，红蜘蛛。夫人永远不会背叛我。在她父母的事上，她心中充满疑虑，因为她渴望真相。又因为她还不信任擎天柱，所以才会萌生试探的想法。可如今，你把AT心底最后的那点希望挖出来，是想让我怎么做？把这堆垃圾拿到她面前与她对峙吗？”
“不，我的主人。当然不。”
“还有······ ” 威震天缓缓的转过头，猩红色的光学镜在月色中静静的燃烧着，红蜘蛛胆怯的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的油箱里正翻江倒海。
在通天晓的寓所里，薇瑞缇正默不作声的为托比烘烤饼干。往常热闹非凡的小公寓，现在除了烤箱运转的声音就只剩下叹息。通天晓正在加紧为托比和擎天柱联系规程的船只，薇瑞缇则反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烤箱上屋内的映像。
托比裹着毯子，安静的坐在窗边，眼神低垂，偶尔还会小幅度的咬下嘴唇。擎天柱为了舒缓他的心情，关切的问：
“你需要喝点热饮吗？”
托比摇摇头，喃喃的回他：“是我害了你，擎天柱。凡是与我牵扯上关系的，最后不是家破人亡，就是支离破碎。但我从来没想过，这具身体的诅咒，会延续到你身上。”
说完，托比将脸深埋于双手与两膝中间，痛苦的颤抖起来。
“不，不”擎天柱赶紧来到托比身边，温柔的手掌轻轻安抚他的脊背“不是这样的，托比。诅咒从来都不存在，所以放宽心，只要我在你身边，就没人能伤害你。”
擎天柱的声音似乎充满了魔力，尽管托比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可他不再发抖，而是乖巧的靠向面前的TF，慢慢的依靠在了对方的怀抱里。擎天柱没有拒绝，他深知此刻托比非常渴求安全感，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托比，重新坐回沙发上。
“当我出生的那天”陷入回忆的托比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平凡的主妇母亲和传教士父亲，都因为我是个男孩而欣喜。可当我进入青春期，村子里的人开始对我的性别产生了困惑。可他们并没有伤害我，学校的老师允许我继续上学，就像其他男孩子一样。村民们包容而且善良，他们从来都没对我恶语相向。父母亲依然待我如幼年时一样，不，他们加倍的疼爱我，生怕因为我的特别而与世界格格不入。当有人问起我时，身为传教士的父亲满脸自豪，因为我依然是让他骄傲的好儿子。甚至在他的倡议下，村里为我设置了好多第三性别的人才能用的设施，村长还将我的生日定为了一个改变偏见与狭隘的慈善节日。”
擎天柱默默的听着，感知着胸口由人类的眼泪汇聚成的寂然海潮，一波接着一波，那是经历过极痛，却无力置死地而后生的绝望眼泪。而托比口中描绘的美好，宽容又极富包容力的成长经历，恐怕都是他自我麻痹的想象，现实里完全相反的世界和经历，不知给这个无辜的少年设置了多少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和苦难。
“叮”烤箱的工作结束了，薇瑞缇戴上隔热手套准备把饼干端出来。这是她为托比准备的旅行点心。她希望能赶在明天之前尽量多烤出一些饼干和面包，毕竟等通天晓为他们安排妥当，托比和擎天柱要尽快踏上逃亡的旅程。
唉，薇瑞缇在心底叹了口气，除了烤饼干，她什么都做不了。
“最早出发去赛博坦岛的船在两天之后，很抱歉擎天柱，我没能力让船更改出海的日子。”
通天晓看起来很愧疚，可没人会怪罪他。
“别这样老朋友”擎天柱轻轻拍着怀里不知何时哭到入睡的托比，小声的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的擅自行动给你带来了麻烦，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那这两天的时间，你的打算是？”
“虽然要带着托比离开，但也仅是为了躲避城主的潜在危害。可我不会向威震天屈服，既然他的妻子对我发出了委托，我就一定会查出这只鞋子背后的线索。”
鞋子的线索非常易查，擎天柱通过鞋底的匠印，轻而易举便找到了制作这只鞋子的店铺。
“恩··· ”店铺里的鞋匠仔细查看着，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开始翻阅柜台上的账簿。当鞋匠返回来时，他说：
“久等了，先生。这只鞋子的确是小店制作。皮料是距今4个月前刚刚采购的绿洲城小牛皮，这个触感我不可能会记错。根据鞋底和鞋跟的磨损程度来看，这只鞋子已经被穿了至少2个月。而在三个月前购买过鞋子的，同类尺码中只有威震天大人宅邸的管家先生。”
擎天柱彬彬有礼的谢过鞋匠，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应当立即与AT取得联系，谴责她的无礼和恶意消遣他人的粗鲁行为。可现状是，他和托比没有足够的时间了，擎天柱再也不想参与任何与威震天两口子有关的事。尤其当他返回公寓，却意外发现附近多出来了几个没见过的人类鬼鬼祟祟的冲他探头探脑的时候。事不宜迟，当晚趁着夜色，擎天柱便带着托比提前藏在了船舱的下层甲板，直到捱过了一天一夜，他们才正式开始了朝向赛博坦岛的航行。
至于那位夜半来客红蜘蛛，在他带着每月必须的补给品飞到与海岸线邻近的小岛时，前几日威震天的话语依然盘旋在他的脑海中。他清晰的记得，从威震天口中吐出的话语，冷酷得就像死神那挂满冬霜的镰刀，时刻会割断红蜘蛛的脑壳。
“别忘了”银色的死神化身压低了声音“这都是你的主意，红蜘蛛。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我不会偏袒你一丝一毫。我会说，瞧啊。谁能想到我最忠心的手下，居然谋划了这起悲惨的事故。就为了中伤我的小家庭，为了伤害我。所以红蜘蛛，如果你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就会把你一直渴望取代我领导地位的计划放下，好好照顾那两个人类，而不是急切的邀功，这只会贸然挑战我的耐心。”
想到这，红蜘蛛的涡轮加速器加快了转速，他愤恨自己的提议。原本他只想向威震天表忠心，谁知竟被他利用，将自己牢牢的栓在这座无名的小岛上，给一对人类夫妇做“安保”工作，被迫远离威震天的商业和权力中心。
远处，在威震天的宅邸中，AT有点莫名的心神不安。这两天她一直在等待擎天柱可能的回信。但她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了尽早赶走擎天柱，威震天已经知会城主那个稀有人类的消息。而擎天柱也按照他的预估，飞快的逃离了人类世界，一切尽在威震天的掌控中。
“你在做什么？”处理完公务的威震天来到内廷，打算与妻子共享下午茶。
说话时，他的妻子正在看一本天文学书籍。
“瞧”她指着书中颜色鲜亮的手绘插图 “我们只知道这个金色的是太阳，夜晚银色的是月亮。可到现在，都无法对它们下一个确切的定义。因为他们仍然充满未知的谜团。”
“嗯”威震天弯下腰，亲吻了妻子的头发“所以呢？”
“所以我们只能管它们叫惑星，让人充满困惑的小行星。”
威震天没接话，但他芯底非常清楚，这个世界对于AT而言，才是真正的惑星，而且除了他以外，没人能逃得过谜团和困惑的纠葛。
后记：
过了5年，威震天的商业帝国继续扩张，他将家迁到皇室所在的都城，生意也从珠宝生意和地下角斗转变成了银行和炼金制药，但依然，满足不了威震天的统治野心。AT也终于怀上了他的小火种，他们返回赛博坦岛，将新生的火种浸入有机金属池，最终得到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从有机金属池爬出来的新生TF，出生便是成体。这个孩子似乎拥有无限的好运，没过多久，AT的父母重新出现在他们消失的地方，对他们的失踪的这些年，夫妻俩全都没了记忆。
这对人类夫妇的说辞让威震天非常满意，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未来的人类世界也会慢慢落入他的手中，不会有任何纰漏。
番外惑星·完结
正文还未完结，大概还有个十章左右。
惑星这个词是日语说法，中国在1859年就不再使用这一称呼。
这篇故事其实可以写的很长，但我懒呀
最后，希望我把细节都表述清楚了。如果哪里有疑问，也欢迎指正。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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