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公子

otium cum dignitate

【TF人机】卿我所有(独立番外)· 惑星· 上

#无身高差

#赛博坦为地球上的岛屿

#全员飞行

#无女TF


梗来自英剧《Upstart crow》S3 05

 

威震天X  AT

擎天柱X 一个有点复杂的人物(暗线情感)

能接受的话请下拉, 正文请参见合辑,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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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是柔软又沁骨的蓝宝色,顺着当空浮色茭白的月亮,一同悄悄蔓延开来,无声渲染了整片黑色的夜幕。月色落在擎天柱红蓝相间的护甲上,只留下一粒小小的高光,和他在夜空下沉思的表情。明天,就在明天,擎天柱即将飞离赛博坦岛,前往人类世界。

 

夜空下的景色依旧,除了海浪不断拍打金属岛屿上发出的沙沙声,和远处闪烁在灯火中TF们的身影,这座岛屿似乎没有其他独特之处。擎天柱默默的叹了口气,作为历史的传承者,同时作为博派定居地的未来领袖,他不免对赛博坦一族的命运有所担忧。

 

传说赛博坦岛曾是海神为了镇守宝物而创造的,整座矗立在大海中央的金属岛屿终年被迷雾围绕,将岛和人类世界互相隔绝。千百年来,赛博坦一族都在安静的守护着未知且不可言说的伟大圣物,直到某一天,一艘人类船只误打误撞的来到岛上,并且带来了新奇的陆地产品作为交换,这本是一件好事。可不知为何,当日的岛屿连同大海,都忽然安静了下来,岛上没有任何机械敢发出嗡鸣声,海面也跟死亡的湖水一般,无有半点波澜。当时岛上善良的赛博坦族因为人类的到来而兴高采烈,他们丝毫没意识到,死一般的寂静正是海神的怒不可遏,与赛博坦一族开始灭绝的前奏曲。

 

后来,便是被称为“黑色灾月”的黑暗时期,诞生火种的源井彻底熄灭,同时13元祖中突然出现了叛变者,长达几百年的内战序幕就此拉开,尽管后来赛博坦一族息战并在岛屿的东西两方分出新的界限,可连年的战争加上没有新生命诞生,使得赛博坦人早已一脚踏入绝迹的边缘。

 

可命运,往往是个调皮的小顽童。有关于赛博坦一族繁衍的秘密碑文在某个机缘巧合重见天日,也道明了机械种族可以繁衍下去的另一种方法:人类的孕育。

 

当时,年轻的赛博坦人不再犹豫,纷纷起身前往人类世界,希望能找到伴侣。可人类陆地与赛博坦的距离又何其之远呢?哪怕是飞行能手的赛博坦人,也有不少丧命于海上的无常风暴。可即便如此,身为领袖导师的钛师傅依旧鼓励年轻TF去挑战大海。过了大概百余年,到了擎天柱这一代,飞越大海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艰难,反而变成了TF们的成年礼。

 

“你在担忧吗?”钛师傅的声音惊扰了全神贯注的擎天柱。

“不,钛师傅。我只是在想,这到底有没有必要,我们一族的繁衍的重担现在强行的落在了人类身上,可我们的世界,本应该互不干预。”

“年轻的你的确无法体会”钛师傅点点头“当你到我的年纪,每一次与旧友重逢只为了埋葬另一位朋友,或者,只剩下回忆和再也不会有新生命奔跑在身边的哀叹与绝望时,你才会由衷祈祷我们一族不要就此灭绝,可等你到了渴望生存的年纪,什么都晚了。不要再多想,孩子,哪怕你把这次旅行只当作是一场考验,去看看外面,然后将希望带回来。只要能两情相悦,就不存在负担,另外,你的老朋友通天晓3天后会在人类的海岸边等你。”

 

当通天晓在海岸边接到浑身都是雷击伤痕的擎天柱时,已经是4天后的事了。擎天柱冒着黑烟,身上的引擎呼噜噜作响,他歪歪斜斜的向海滩坠落,伴随着“噗”的一声,年轻的领袖狼狈的扎进了柔软的沙堆里。

通天晓赶忙上前,把他的好友从沙地里“拔”出来:

“海神在上,你看起来可不太好。”

“咳,咳”擎天柱吐出嘴里的沙子“一个雷暴气团,我剩下的能量根本不够躲开它,就冲过去了。”

“你的灼伤需要处理”通天晓架起对方的肩膀“来吧,我带你去看医生,顺带补充能量。”

已经浑身是伤,无力站稳的擎天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通天晓。后者略带尴尬的解释道:

“现在人类世界这边也有赛博坦人医生,只不过···”通天晓移开眼神

“···他们都是狂派那边的。”

不得不说,狂派TF们在首领威震天的领导下,如今已经在人类世界混得风生水起。这座古香古色的罗马式别墅,便是威震天引以为豪的官邸。负责安保的TF将两位博派送入一个房间,艳红色的医生在看见擎天柱的伤势时,仅仅有点惊讶,但他什么都没问,动作麻利的开始为博派同胞进行治疗。

“谢谢。”擎天柱的伤基本被修补好,但他的声音依然有点虚弱。

 

过了些时候,擎天柱被引入主厅,当他坐在宴会厅的长桌旁,才发现自己与空旷又辉煌的大宅格格不入。一个脚步声由远至近,声波亲自端着餐点托盘,送到了擎天柱面前。还没等对方表示感谢,声波便毫不客气的发问:

“东西带来了吗?”

擎天柱伸手从背后的暗格里拽出一个小口袋,递给了声波,后者没有犹豫,直接将口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桌面上,开始认真的清点起来。

“成色:纯正偏紫, 硅含量:达到充足标准, 锰元素含量:偏高, 鉴定:珍品。”

然后,声波递给擎天柱一张纸条,让他去找管家领报酬。

 

这是个流水化到无情的过程,黑色的大门在两位博派身后重新闭合,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像这座宅邸里的居住者们,只在表面应付他们,却毫无同胞应有的相互关爱,似乎是希望他们在治疗,填饱肚子和交易之后能赶紧滚蛋。

 

通天晓一脸尴尬,他向擎天柱解释道:

“赛博坦岛特产的泊石,现在在人类世界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倍不止,威震天就是通过垄断了泊石交易,才变得富甲一方。他用看似大方的价格收购TF们带来的泊石,然后一点一点抬高价格,卖给人类。因为大多数TF都是来寻找伴侣的,不愿久留,所以也没人对他的报酬有过任何不满。”

初到人类世界,擎天柱的疑问有许多:

“威震天来这边比我们都要早,可他不回岛上,反而在这边做起了商人,让我无法理解。”

 

“啊,关于这个。”通天晓看起来有点为难,他带着年轻的领袖走街串巷,路旁叫卖的商贩和行路的人类像水流一样从他们身边流过,没人注意这两尊钢铁的灯塔,也没人为此停歇。

“威震天比我早来一年,他当时也是抱着赶紧带伴侣回去的想法,临时在矿井那边做零工。”通天晓边走边说,擎天柱点点头,认真的在听。

“他与那个女孩偶然相遇,据说是两个人一见面就聊了一下午,本来应该在夕阳西下时就分别,可他们的话题却越来越多,直至满天星辰,女孩不得不归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惜别。后来,这两个家伙偷偷约会了大概半年,威震天前去女孩的家里提亲,女孩的父母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理由是他们的女儿不能跟着个一穷二白的异族人风餐露宿。”

 

“合情合理。”擎天柱点点头。

通天晓继续说:

“威震天你是知道的,自尊心极强,作为未来的狂派领袖,他可容不得这种污蔑。所以便伙同几个早来人类世界的TF开始做起了泊石生意,一年之后,得力于他的头脑,威震天跻身于这座主城内一流的富商之列,但他真实的生意,还有些不能见人的,比如地下角斗场之类。”

 

“可这不触犯人类的法律吗?”擎天柱提高了点声音,显然他很吃惊。

“如果他的生意与城主一点干系也没有,那可能就触犯了吧。” 通天晓模棱两可的解释着 “事业有成之后,他再一次前去提亲,可还是被拒绝。因为女方的父母觉得他是个潜在的危险人物,还是个异族人,所以依然不同意。”

 

“理由有点牵强,但这对人类夫妇的直觉倒是很准。”领袖边走边评论。

 

“的确,威震天可能也是这么想的。这些事都是我听说的,无法保证真伪,据说女孩子当天哭到几近昏厥,威震天则是带着怒气离开。但一周之后,发生了一件相当蹊跷的事。”

 

说到这,通天晓停下脚步,他靠近擎天柱的音频接收器,小声说:

“女孩的父母失踪了。”

 

望着领袖惊讶的表情,通天晓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只听说,女孩当天送别父母出门。就再也没等到他们回来。警察,搜救队在她父母行车的路线上找了足足3周,一点线索都没能找到,一辆载着两个大活人的交通工具,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触怒威震天之后,就消失了。你觉得会是巧合吗?”擎天柱一针见血,可通天晓摊开手,十分无奈:

“威震天是第一嫌疑人,所有人都在怀疑他。可问题在于,没有任何能证明他有罪的证据。而且,在出事后的第三天,威震天就天天往女孩那边跑,一待就是一整天,他说这个时候,他的恋人需要陪伴和保护。鬼知道他说这话时到底亏不亏心。”

 

“那,他的女朋友呢?”

“恩”通天晓想了想 “那个女孩倒是非常信任他,过了有个把月,女孩子放缓了疯狂搜寻父母的日程,也重新开始接受他,一年之后,他们结婚了,以人类的方式。威震天之所以一直留在人类世界,也是因为他的配偶不肯离开的关系。他虽然为人狡猾又阴险,但对配偶似乎还不错,几乎每周, 都会有珠宝商和绸缎商进出他的宅门。我猜,那些昂贵的装饰品肯定不是给他自己用的,对吧?”

 

擎天柱没接话,当他意识到原本只能分辨黑白的通天晓,在言语中也有了市侩的意味时,便对人类世界可怕的同化能力感到忧虑。通天晓唯一没变的就是他依然诚实坦荡,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对某些改变不了的现状选择性失明。

 

他们继续向前走着,正午刚过,阳光穿过建筑物的缝隙,偷偷热射着地面。擎天柱在人类的街市不断好奇的张望,直到一声细小的“救命”被他收入耳中。被阴影遮蔽的巷尾正在上演一场袭击,五六个人类青年正发疯一样乱拳殴打一个小个子。擎天柱没有迟疑,直接迈大步走了过去,身后通天晓嘟囔了一句什么,可也追随上前。

 

“住手!”擎天柱大喝一声,没想到这群下三滥居然四下逃窜,也就几秒的功夫,便踪影皆无,让两位本以为需要搏斗的TF面面相觑。在擎天柱蹲下身去扶起受害者的时候,通天晓谨慎的打量被殴打的人类,对方身上披着一张满是灰土的破烂斗篷,但身形似乎极为瘦小,有可能还是个孩子。擎天柱则体贴的为他拍去斗篷上的尘土,关心道:

 

“你还好吗?”

可是年轻人看起来十分慌张,他不断用手指抓着破旧的斗篷来遮盖身体,连帽兜滑落下来都没顾得上,即使身处被阴影笼罩的巷尾,少年的一头金发仍然熠熠生辉,棕色的瞳仁里闪烁着泪光,像极了受惊吓的小鹿。可通天晓似乎并不买账:

“他们为什么袭击你?你看起来也是混迹街头苟活的人,是你偷了他们的东西吗?”

少年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儿,他动了动嘴唇,然后使劲摇摇头表示否认。擎天柱全部看明白了,他抬手打断了老朋友的话: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应该从受害者身上找原因。你的家人在哪里?让我们送你回去吧?”

少年的声音细如蚊哼:

“非常谢谢你,好心的先生。可我没并有家···也没有家人。”

 

“这就不好办了。”擎天柱带着一丝犹豫看向通天晓,他最忠实的老朋友理解年轻领袖的善良,他回道:

“我那还有一个房间,可以收留他一晚上。你的名字是?”

“托比,我的名字是托比。”

 

通天晓的住处与城市中的富人区仅隔着两条街,无数三角形的石柱被竖着钉在土地中,经过上百年车水马龙的碾压,磨得光滑油亮,泛着青黑色的光泽,街道两旁栽满了树木,为身处日射下的行人提供荫凉,使他们在焦躁的炎热中寻得一丝从容。两位TF带着一个人类登上楼梯,进入通天晓的公寓,他的住所在这栋3层小楼房的顶层。擎天柱本以为通天晓的公寓里会非常简洁冷清,可没想到,室内居然养了各式鲜花盆栽,人类家具一应俱全,浅色沙发上还披着红色的镂空编织毯。

“你的住所” 擎天柱谨慎的斟酌自己的语言 “非常有情调。”

“啊,这个啊。” 通天晓完全没在意 “都是楼下薇瑞缇的功劳,她喜欢做手工编织,也喜欢养花,但她的家人有花粉过敏,所以她就把花都养在我这里。”

趁着托比去洗澡的功夫,通天晓管楼下的女孩子借了一套衣服,可当擎天柱看到这身男孩子的旧衣服时,有点面露难色:

“其实,托比是女孩子。”

此话一出,通天晓有点反应不过来,于是擎天柱接着说:

“在我扶她起身时,我发现她斗篷下的衣服完全被撕烂了,被我们制止的那群小流氓,他们立即逃窜的原因可能就是怕我们向治安官举报他们当街猥亵女孩子吧。”

“他们的行为跟把我泡在五面怪的酸液口水里一样恶心。”

“是的,通天晓。”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擎天柱?”

擎天柱在窗边寻了个位置坐下,他想了想:

“我想帮那个可怜的女孩寻找她失踪的父母,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她父母的失踪是威震天一手造成的。”

领袖望向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梢,目光中坚定不移。

 

接下来的几周,擎天柱围绕那对人类夫妇的路线开始搜寻,托比自愿做起了他的助手,他们四处寻找,不放过一丝线索。托比拥有很高的情商,在向人类打探消息的过程中,所有人都会喜欢上这个说话讨喜又有分寸的孩子。擎天柱体谅托比无处可去,默许她赖在通天晓的住所里,但他还是对托比的帮忙心存感激。

 

这一天,他们结束了搜寻,回到通天晓的住所。但今天,当擎天柱与托比打开大门,却发现薇瑞缇正在客厅哼着歌做清扫,通天晓似乎正在准备TF和人类的食物,柔和的歌声与厨具的响声交融,恰似一曲和谐的鸣奏。擎天柱打心底里笑了,他感叹于人类世界的奇妙。两个与他们种族素不相干的人类女孩,却在无形中点亮了这所小公寓,她们一个帮助自己在人类世界寻找答案,另一个让原本就刻板和教条主义的通天晓在人类食谱的各种精准计量中找到了乐趣,她们给了两位TF一种能媲美赛博坦岛的感觉,一种发于火种,又流转于全身的温热暖流,这是家的感觉。

 

可惜好景不长,擎天柱的私自调查很快便被手眼通天的狂派领导者所知,威震天十分友善的亲自来到通天晓的寓所,向两位调查者发出邀请。通天晓认为擎天柱没有理由拒绝,毕竟,就连这所小公寓,也是威震天名下的财产之一,而通天晓,仅仅是作为博派接待员一样的工作者,在为自己的同族换取方便的同时,也是在变相的给威震天打工。

 

“啊,真没想到。”威震天坐在沙发上四下打量着,“你们把这里布置的很有人类的审美。我的妻子会非常喜欢的,说道她,我觉得擎天柱,你和你的小朋友应该见见她。顺带,这两天她正忙着把只穿过一两次的衣服捐出去,如果你的朋友不嫌弃,可以先去挑几件。”

 

擎天柱的确没理由拒绝,虽说凭借本能和直觉他也觉得应当离威震天远一些,可现在,这位异常诡诈的TF正面带微笑的坐在自己对面,还拿托比做了幌子,擎天柱强压下胸腔里回旋的那股几近炸裂的气,任它在体内噼啪作响,最终也没有叹息:

“那我们得先感谢你和夫人的好意,明天我们便会赴约。”

 

第二天,阳光明媚。威震天的宅邸中庭是一座栽满各种树木的花园,从小喷泉口流出的水花叮咚作响,可在被树木包围的凉亭内,却不见主人的踪影。酷热的风微微扫过地面,擎天柱和托比在等待中慢条斯理的喝着各自种族的饮料,相顾无言。过了一会,一位侍者将托比请向别处,说是女主人请她先去挑衣服。托比前脚刚被带走,一位蓝色的TF悄然出现,说主人请擎天柱在书房见面。

 

书房内,威震天正斜倚在窗边,聚精会神的看向窗外,当他发现擎天柱的到来,便示意对方也来到窗边。擎天柱不明所以,可当他顺着威震天手指的方向,竟然看到了正在内廷小院里试衣服的几位女性,为首的不必说,一定是威震天的妻子,两边站了几位着藕色长裙的侍女,她们手里捧满了各色服装,而托比站在小院当中,赤脚踩在金色马赛克地砖铺成的太阳纹路上,她看起来似乎十分拘谨,尽管身上已经被换上面料光滑的斗篷,可威震天的妻子AT依然又取了几件衣服在托比身上比量着,接着,她似乎说了什么,托比只能乖乖的把衣服都脱了,换上另一套。

 

当托比换衣服时,擎天柱立马将脸转向一旁,可威震天却纹丝未动,他的行为让红蓝色的TF十分不悦,在擎天柱用眼神斥责他的无礼时,威震天却说了一个词:

“Hermaphrodite(赫马弗洛狄忒斯)”

“什么?”

 

“我说,你的小朋友。托比,是个赫马弗洛狄忒斯,AT刚刚说的,我能读懂她的唇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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